玄大江之南立国数千年,在离尘宗内,并非是没有根底。
庄无道却浑不在意,语气依旧生硬:“用不着!这里说话,也是一样!没用的废话,也可以少说。我只望你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真能够办到。”
不等陶壶答话,庄无道接着就是一句:“第一问,北面藏玄大江有金丹修士大战,你二人可知晓?”
“知情!”
陶壶深深的看着庄无道,似要将此子,牢牢记在心内一般。
“距离宁京不远,我二人都有感应。就在——”
“聒噪!我只问你知不知情。”
庄无道微一拂袖:“第二问,你二人为何不救?我听人言,你二人动身之时,那边已经激战半刻时间。”
陶壶双目微敛,面色已冷淡下来,他已经不指望能结好这位离尘宗的后起之秀。
“那时我二人俱在闭关研习一门同参功法,收功不易,估计耽误了片刻。”
“哦?”
庄无道并不置可否,定睛看着这二人表情,尤其是那陶尽:“廉霄师兄出事之前三月,都逗留北宁境内。到底为调查何事,你二人总不可能不知?”
陶壶陶尽俱都容颜一肃,有些迟疑,还是前者答道:“是为魔修之事!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