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家有联姻的世族。这其中,颇有古怪,我近日也常觉不安——”
“尽弟你的意思是。”
陶壶闻言,只是略一思索,就已悚然而惊,语气里同样满含惊疑。
“你怀疑此子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针对我陶家?”
若非是被陶尽点醒,他都未曾注意到,这些被灭门的权贵势族间的联系,竟然无一不是与陶家有着或远或近的关系。
“只是猜测而已,我也无法确定。”
陶尽眉头紧皱道:“又恐将此子,想的太高。再者此子与我陶家为难,又有何益。”
“我却能大约猜到一二,终究还是小看了此子。真不愧是颖才第一,在无名山那样的绝境,也能一手逆转,使太平道移山宗也铩羽而归的人物——”
陶壶深吸了一口气,长身站起道:“看来你我是该与他,再好好谈一谈。”
陶尽吃惊的望着陶壶,他只是心潮感应,本能的感觉不妥而已,可到底其中是有着什么样的玄虚,却仍未理清。也不解陶壶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令他方寸大乱,震惊至此。
……
此时的庄无道与灵真二人,却正在一千二百里外,另一处庄堡之前。隔着三里之地,远远眺望着。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