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觉全身一疆。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意,瞬间笼罩全身,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冻结。
此时这主殿内,只有四人。北方萧氏家主,太平道掌教萧守心,面无表情的坐在殿中上首的云台之上。旁边是萧氏最得力的灵奴萧元空,出身奴仆,却只用七十三年成丹,据说距离元神,仅只一步之遥。
再还有,就是她的夫君重阳子沈珏。此刻却是面如寒冰,直直跪在了萧守心的身前二十丈处。
萧灵淑一阵茫然,更有些颤栗的,看着上首云台上的父亲。神情虽是一如往日般的死板冷硬,难知喜怒,不过萧灵淑,却能从萧守心的眸中,看出了一股狂烈的风暴正在孕育。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灵淑愕然不解,自己的夫君,到底是做什么?需要跪在此处?是为萧丹,自己那孩儿之死么?可这件事,不是早已过去?
五年之前,父亲虽也悲痛,可对夫君却并未苛责。总不可能,在事隔五年之后,再做追究?
那么又是另有什么缘故,夫君做了什么错事不成?不会,夫君行事一向都极有分寸,智慧才能都是万里挑一。除了为人孤傲了些,就别无使人诟病处,又怎会轻易犯错?使父亲怒不可遏。
不对,这暴怒之意不但是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