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在战后安慰着,与庄无道不同,她心情确实不错:“这一战借用外力,并未暴露剑主的两具化身,还有那四尊练虚傀儡。且这二人即便逃了,也难尽驱金仙剑意,日后战力大减,是可以确定之事。对了,那证如之言?剑主为何不考虑一二,听得出来,此人颇有诚意。为玄血精华,为大乘佛门,那证如与其背后之人,绝不会在乎一两个下界弟子的死活。要知那佛祖,都有以身伺魔之说,的确不会在意你这点恩怨。”
“无他,不爽,也不信!再者我若答应了,只怕与那两个战魂,就要彻底断去联系。”
庄无道摇着头,心情仍未好转,离尘与天下诸宗之间,必有一场大战。此时多纵走一个强敌,日后就可能更吃力数分。
这只是其一,另一个让他郁闷的是。这次从平等咒印中借力,可那阿鼻平等王想要的两个神魂,却是一个也未取得。
庄无道不得不用手中一滴仙人血液,任由那平等咒印吸收,算是抵消这次借力的代价。
总之若无必要,他不愿给阿鼻平等王半点机会,绝不亏欠,能够以仙人之血代偿,这交易虽说是亏了点,可总比日后自己的灵魂,被那位魔主彻底掌控收走的好。
“这倒也是!不过剑主既然不愿与其合作,我这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