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刑天心知,哪怕是那两人把话说的再好听,也改不了他现在,身为灵奴的事实。
唯一能寄望的,只是七百五十年后,这个无法,能够遵守前约。
这当是为大罗之争,此人若然能安度劫数,成就了大罗境,那么便是将自己的血禁放开,想来也是无所谓。离尘身拥有两位道祖级的存在,天下谁敢放肆?可如不能,他烛刑天只能随之陪葬。
可七百年后,无论是何种结果,烛龙神宫,都将落入离尘宗的掌控之下。
此子年纪不大,修行岁月也才七千载,可行事风格与手段,真可谓是老辣狠戾。
自己怎就迷了心窍,惹上了这样一个祸患?这竟是一个比之那洛轻云,比之那太上境时的遮天魔主,还有棘手数倍之人——
玄德天尊被大乘佛门撺掇,要向离尘下手,夺取天东道场,却使他们一众人等,都随之前途叵测。也将大日金乌与烛龙一脉,都卷入了这场漩涡来。
经历过这次风波,天东妖族必定又要元气大伤不可。
烛刑天一声叹息,转而又将法力展出,开始清理着此间的争斗遗迹。
被无法连续重伤,退路断绝那时,他并未就此束手就擒。依然与那无法三人,在素色宙光幡的笼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