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半点差错。臣府中客卿,亦不曾作奸犯科。且今日臣之一言一语,皆出肺腑,为我太素朝之社稷。如有半点私心,甘受天遣。”
“皆出肺腑?甘受天遣?你倒是牙尖嘴利!”
元平帝哂然一笑,不过一时之间,他倒也不知该如何处置这李纯臣才好。
以他心意,倒是恨不得将这李纯臣,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此人除了与离尘宗勾结,今日明为劝谏,暗则阴怀叵测,欲为离尘宗张目之外,倒似是没有其他劣迹。
不过他究竟是称帝数十余年,几个念动,就有了决断:“此人可恼,剥去他的官服,发入大理寺看审。问问他除与离尘宗勾结之外,还有无其他不法事!”
李纯臣面色苍白抬起头,这次却并未看那元平帝,而是望向了在场,无一言一语相助诸臣:“臣出言直谏之时,便已料到会是如此。却只望百十年后,陛下与在场诸公,莫要后悔今日。”
接着是再无言语,任由旁边两个少监侍者将他左右制住。
那元平帝眼里的厌恶之色更浓,额角处青筋暴起,不过还未等他开口,将这不知好歹的李纯臣从重处置。却见远处一位青光,正不顾这铜鹤台中的诸多禁法,远远飞遁过来。
遥目一望,才知是一位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