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痛,再次清晰,容恩伸手推搡,南夜爵整个身体已经压上来,混着烈酒味道的舌头窜入她嘴中,一只手,更加煽风点火。
虽然挂了水,可是受伤的地方,还是像火烧般的疼,容恩看到男人脸上的兴奋,知道反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她索" >收回两手,动也不动地躺在那,任他折腾去。
南夜爵的火才点燃,吻着," >着,他眼含欲望,急欲更深一步,手底下却忽然没有了反应,女人直挺挺躺着,装作乖顺,可这样,无疑令他的冲动熄去大半。
手指退出来,他翻身坐在沙发上,冷毅的俊脸表露出懊恼,&l;哼,和死鱼一样。&r;
在欲诱并没有逗留多久,容恩回到家的时候还不算晚,容妈妈仍在等她,桌上的菜,自然已经凉了。
&l;妈&;&;&r;声音充满歉疚。
&l;恩恩那,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r;容妈妈边热菜边问道。
&l;挺好的,同事对我也很好。&r;她轻描淡写搪塞过去,身体不舒服,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回到了屋内。
第二天,容恩不敢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