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了张狂一眼,又再次问道:“难道你这么狠心,就不愿帮我么”
月光美人又一连问了好几次,可偏偏张狂都好似忘了回答一样,只顾沉浸在如此美色中。
“唉,奴家可真是命苦”月光美人得不到回答,终是凄叹一声,转身身子,好像就要如此失落离去。
月色光华,渐渐从月光美人身上散逸出来,美人身影越来越黯淡下去,看这种形势,只怕很快就要消散在天地间了。
张狂还是不为
所动。
身影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的月光美人突然再也忍不住,转身扑到在张狂面前,嘤嘤哭泣着哀求道:“莫要如此狠心,还望能帮我一次,奴家到时必有厚报”
如此美人的哀求,只怕是一个铁做的人,也在温言软语中早化作一滩铁水了。
张狂的心肠就好像比五指峰还要来得坚硬,在美人断人心肠的哭求中,竟是还能一边欣赏着美色,一边一杯酒接着一杯酒。
不知何时,一壶酒终于是空荡荡了。
张狂这才开口问道:“你有何苦说来听听也是无妨。”
便在开口说话的一瞬间,张狂眼中的迷醉哪里还有半分余存,从未有过的清醒。
那月光美人一愣,惊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