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当然不反对,她外调数载乍然回京毫无.基,与谢家联姻,不仅能攀上谢丞相这个御前红人,还能通过谢芳尘搭上太女这条大船,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她正求之不得呢。”苏昕络冷哼,随即闭眼叹了口气,无奈道:“表弟那么个玉人,打小便被舅舅养在深闺,心思单纯纤尘不染,争宠呷醋勾心斗角又全然不懂,嫁到谢家那般豪门朱户,谢芳尘又是个洒脱不羁的.子,真真是”
前些日子大舅舅回苏家来哭诉,想必也是如此这般心忧,只是于荣华富贵门楣荣耀面前,男儿家的那些小心思.本不值一提,如同中国古代封建社会里那些被迫远嫁异国他乡的公主,时局安定国泰民安便好,谁又会去在意她们幸福与否呢谢芳尘虽非奸恶之人,但生.博爱风流,如同蓝烟所说,终归算不得良人
柳瑛抬手拍拍他后背,叹息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聘书已下,你也只不过是别个表兄,这些事情总不好.手干预太多。”想了想,又开解道:“二皇女年仅一岁毫无威胁,太女地位稳如泰山,大舅母选择与谢家联姻,也不算站错队,对苏家倒无甚坏处,你便勿要再忧心了,随她们折腾去吧。”
“也罢”苏昕络深深叹了口,将柳瑛搭在自己后背的手抓下来握到手心里,苦笑道:“世家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