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家里窘迫,揭不开锅,父亲带她回老家居住了一段时间。可惜,纯朴的乡风仍旧没有洗涤尽老人从城里沾染的市侩。在他们看来,几个儿女都在b城落脚,祖宅也翻新,盖起了三层高的小洋楼,这在全村里都是让人羡慕的事情,怎么能让游手好闲的三儿子回来啃老,败坏他们的骄傲和虚荣
    没钱没本事,连自己的父母都偏心歧视,逢年过节,家里烹羊宰牛,老两口也是挑拣些最好的给大儿子小儿子送去,连早已嫁人的二女儿,都能分得不错的年货,唯独被众人瞧不起的三儿子。照他们的话,要那么好的东西干吗反正老三生的是赔钱货丫头,还得帮章家养着拖油瓶,浪费总之,他们父女俩在哪儿都被视为白吃的硕鼠。
    每当回忆这些,沈略都忍不住鼻子发酸。
    轰隆隆一阵雷声,雨势更大了,如同泼在车窗上,雨水哗哗的顺流而下,她收回视线,发现车子似乎要下高速,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高速出口的收费站有些拥堵。
    唐颂的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正若有所思地看她。
    沈略不敢与他对视,绞着手指盯着自己膝盖上起毛的薄牛仔布料。
    他却突然钳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直直地看进那双水波粼粼的眼眸,“你哭了。”很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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