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抖个不停,捏了好几次才拾起那薄薄的刀片。而刀刃上星星点点已经干涸的血渍,让他的心剧烈地收缩狂跳。
    该该死的女人,没听到他的警告吗
    他连身上的水珠都顾不得擦,胡乱套上衣服就出去了,虽然一遍遍安慰自己,如果真出事的话王嫂会给他打电话,如果真出事的话不会仅仅只有刀刃上见血可还是慌乱不已。
    一路上他不停地拨她宿舍的电话,许久都没人接,嘟嘟的待机声快要将人逼疯。
    大约九点,车行到瑞高大门口时,话机才被拿起,只一个轻轻的“喂”字,便让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缓慢着地。他尽量让自己镇定地说:“是我,你出来”可还是带着些颤音。
    电话于意料中被挂断,他也不恼,继续重复拨着,只是听筒里的提示音变成了“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他皱着眉,在门口与保安一番交涉后终于顺利通行,然而,宿管那关却没有那么容易过。
    等了片刻,唐颂也不顾面子了,学着以前最鄙视的恋爱中的毛头小子那样,在楼下扯开嗓子喊她的名字:“沈略”
    只一声,二楼的某个窗户便打开了,天太黑,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可以想象到有多气多恨多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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