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藏在里面的字。
字很潦草,且只有一个,应该是仓促中留下。我看了一眼,连忙又过去帮忙抽剩下了的竹筒。弄了几个时辰,近天亮,我们才把翻车上有字的竹筒集全。
竹筒里写着的是一些很奇怪的文字,我看不懂,但肯定这是皇后的笔迹。
“这些似乎是古梵文!”严子墨看着这些线条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犹豫不决的道。
早就被我们吵醒,赶过来帮忙的小全张和程致远拿着竹筒细细看了几遍,也附和严子墨的看法。
“马上把这些字抄下来,送回京都翻译!”我指着程致远下令。
竹筒上的字不多,程致远一抄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人送信。
我看着那些黑青的竹片,头脑发胀:我说皇后啊皇后,整个中原看得懂古梵文的不出十人,你留下这样的线索,究竟在刁难我,还是在刁难你自己啊?
“放心吧,皇后会没事的!”严子墨过来拍我的肩膀,安慰说。
我看着严子墨,然后拍拍自己隔壁的位置,让他坐下,不知道怎滴,娓娓就谈起这几年我和皇后从相识到相知发生过的事情。
…… ……
良久后,严子墨说:“她是个好女人!”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