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调教定其乐无穷!”
一句其乐无穷,引着周围一阵低笑。
而于泽确实看似很耐用,主持人在他身后拉出佛珠时,他从头到尾除了开始的时候,轻颤了一下外,一直紧抿着双唇,哼都不哼一声。冰凉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还能挤着笑自荐说:“公子,您买我吧,我真的很好用的!”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暗叹:谁能想到数月前还是意气奋发的魏国六皇子,今日竟然沦落至此。
一串带血的佛珠,让周围的看官都疯狂了起来,于泽的身价飚了几倍,最后我忍痛以三十两的价拍下了他。成交的那一刹那,于泽那死气沉沉的眼睛才突地亮了一亮。
我爽快的付钱,又托小夏给他张罗了一套男装,节目一结束,我就带他连同这次买来的姑娘一起离开。
谁知一出门,于泽就晕倒在门口。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和杜仲勋一块把他扛回客栈。
回到客栈后,我们为他找了个大夫。
半个时辰后,大夫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对着我忿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行事。”
我以为于泽要没了,谢过大夫,连忙推门进去。
药童正在给他上药,见我进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