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放下杜仲勋,和严子墨一块儿上前帮忙。
等人都救下来后,我们坐在火堆旁,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感觉非常的糟糕。
若没有杜仲勋的出现,我们差点儿全军覆没。
带路的探子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副羞愧至死的样子。
摊开地图和周围的环境再细对比,虽然这两天我们走过的地方看似都不一样,但实则一直都在原地绕圈子,仿佛对方早就挖好了陷阱,在等着我们往下跳。今晚若是没有我和严子墨的冒然外闯,估计我们还要在原地多绕上几天的圈子,等我们弹尽粮绝,他们才慢慢的来收拾我们。
“果然是鬼怪之地!”我后知后觉的道,“难怪这条路没人敢走!”
众人低头不语,片刻后,严子墨打破宁静,抬头问我:“那您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见步行步,继续走了!”我起身,给一直默不作声坐在一边的杜仲勋,递去一杯刚刚温热了的水。
杜仲勋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就着我放在他手心上的干粮,一口一口的吃。
严子墨的药很有效,半个时辰不到,杜仲勋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那个性依旧不怎么合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