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无论他的任何动作,甚至是摩擦着丝绸的床单,都会引发她的快慰。
他也已经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玩得她**连连,哭喊着求饶,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的在他冲刺下迎合扭动,乞求他更狂野的占有,欢迎他更粗野的冲击。
他接近蛮横了,拍打她甩动的**,无情的扯开她的双腿,大力的虐待她的**,手指重力戳击她的后庭,还用两根手指在那几乎不可能张开的菊花穴内扩张深捣。
他的巨硕在她的花穴里已经摩擦捣弄得让她嫣红潮湿无比了,快速的冲刺将透明的汁液给捣成白沫,流淌在两人摩擦的私处,那样的暧昧放荡。
她无力的流泪,激流般的快感席卷不停,她全身都因**而痉挛,他却不见任何疲惫,径自的深捣她的**,那样的深,都强迫的顶入她子宫口一个头了,还要再往里戳进去。
她摇头哭叫,小肚子都被他可怕的庞大蛇茎给戳得鼓起来,那一挺一挺的凸起,正是他肆虐的源头,也是她全身都酥麻快慰的冲击点。
那样的快慰啊!火辣辣的**一波又一波,她整个人都被顶起来了,每一下他的茎头戳入子宫,她都会全身收缩一次,快乐得无与伦比,只能哭着尖叫。
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