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了地板上,而我迷迷糊糊道:“床本来就小,还使劲地凑过来,傻逼。”
衫姐喝得很醉,被我丢到床下也没醒来。我们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听见厕所那边传来了一阵洗漱声,原来是衫姐已经起床了。
我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去了浴室,她正在里面刷牙洗脸,用的是一次性牙刷。见到我起床,衫姐皱着眉头,嗔怪着说道:“江成,你太没男子气概了,我昨天喝得迷糊没照顾好自己,可女人喝醉的时候,你如果想抱有绅士风度,应该自己去沙发上睡,把我丢地板上干什么,害得我腿都摔淤青了。”
我拿起牙刷,认真地说道:“衫姐,不是小弟我没绅士风度,我这不是怕有你误会嘛。要是我去沙发睡觉,你可能会觉得我装正经想泡你,到时候误会了多不好。而且要让我媳妇知道了,也会觉得我这人不正经。”
衫姐很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道:“虽然你这么粗暴地把我丢了下去,可我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
我诚恳地笑了笑,等洗刷一番出了客房,却看见白玉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瞥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你果然住在人屠这,反正你也在这,不如我们谈谈赔偿事宜。”
我心里叹了口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