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仰躺在藤椅上,用余光看着他,说:“恐怕国君不会这么认为,你的苏老师也不会,那些所谓的胸怀正义的教习、学员都会认为是你的错。”
她翘着腿,色的铁链铮铮作响。可能是早已习惯了铁链的束缚,承受了太多痛苦,她无论做何事都显得很从容,无论说何话都显得很冷漠。
在揽月岛上住了近十天,她几乎不与别人交流,也不愿说明自己的来历。文雨墨因为不想看到她冷冰冰的模样,很少到岛上来闲聊。唐琴屋对她印象不坏,不过在她眼里,唐琴屋还不配与自己说话。太一西绫向来温和,在生活起居上对她多有照顾,但她似乎很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惹得太一西绫忍气吞声哭了好几回。至于赵凌子,对她多有防备,喜恶藏于心中。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思索着该怎么面对那些罹难家属的问责。
“这种事,真的很难办啊”
赵吉苦笑一声,进了他姐姐的屋舍。柒独自一人仰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神色安详平静。
赵凌子正伏在案前抄写经书,为那些亡故的生灵祈福。见他两眼空洞无神,说道:“臭小子,你肯定是脑子坏了才去救她的。”
“想听一下理由吗”赵吉坐在她旁边问道,顺手拿起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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