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都倒地身亡,它看着那些悄然死去的同伴,双腿抖如筛糠。
凤长鸣的表情那样宁静,带着一种铁石心肠的冷酷。
仅剩的那只天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凤长鸣,满眼尽是惊恐之色,凤长鸣看着它忽然悲悯地笑了笑,声音犹如来之地底索命的屈魂:“我就说,我最后杀你嘛”
那天妖吓得再也不能站立,来之心底的恐怖击溃掉它的精神,死亡这个词萦绕在它脑海里,它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口齿不清地嘟囔:“不是我干的,你们镇妖师一族”
“我管什么是不是你干的。”凤长鸣不知用了何种身法,原本还离它有大半的距离,眨眼间却袭到它的身侧,思若笛凝着白色元力横在它的咽喉处,它的腿弯到一半,被如此一拦根本无法将下跪这个动作进行下去。
它偏过头惊恐地看着他,他与它交错了半个身位,单手横笛,鬓发飘逸轻盈,侧脸英俊沉郁,眼角闪着残忍的目光。
“想跪我,你们天妖不配。”他冷冷地,眼中杀气一闪,手臂同时猛然一挥。苍茫的暮色里,少年的表情冷酷无情,手臂划过好看的弧度,就像拂开一道低垂的帘。
夜幕笼罩下,一颗头颅应声飞起,像是夜空中滑下去的一颗不会发光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