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然杀了你。”
候封闻言一愣,不由得抬眼看向何怜月。她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张,远不是健康人的嫩白,尤其是她还着了一身白裳,脸上的白就更显无光和憔悴,好像是被撕碎了的棉花揉了上去一样。她猎猎的衣角无风自动,犹如白色的莲座上托出的雪色栀子花瓣。
她不卑不亢,婷婷地立在那里,甚至连东瘿王都不得不被她的气势所逼得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候封仰天大笑,挖苦道:“何教主,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讲话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妖王”他恭恭敬敬地伸出手来做展示给她看,眼神随即变为森冷,好像连那道疤痕都在嘲笑她:“以你的本事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