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夜翎涵那独特的沙哑声响彻在脑海中。
“这股力量···犹如掌握诸众生死亡，举手垂足间覆灭万千生灵的强大。”徐钰回想起那瞬间的感觉，那是超越目空一切的穿透感，是更为恐怖如斯的力量。
“死气究竟是什么？”徐钰像是问夜翎涵，可目光却闪过思索，喃喃自语着。
“我忘了，可我能依稀记得，我会变成这样，是死气所致。不过···是我意气用事了。无论如何，死气之强，连佛之奥秘都无法媲美，是天地至强的规则之一，你庆幸能有一丝机会能触摸这一门槛，本就不该有放过的理由。或许···我应该放下偏见，死气对你而言，十分重要。”夜翎涵自嘲道。
“夜翎涵姑娘，我···”徐钰还想说什么，却被夜翎涵打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你莫要忘记，我的夙愿因你而生，生前的奢望、追求、羁绊、情绪早已被漫长的岁月中泯灭。现在的我只是个被仇恨操控的木偶，如果死气能为你在棋盘中多添一丝胜率，那就算我因死气而导致这个地步又如何。”夜翎涵轻飘淡抹的摇头，声音无喜无悲。
徐钰不语，低着头默许夜翎涵的选择。或许夜翎涵说得没错，徐钰要面对的敌人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