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惨白惨白的,眼睛里只有眼白没瞳仁,舌头耷拉了出来,舌头上的舌苔变成了一块块就跟蜗牛的吸盘一样的小肉块,密密麻麻的,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见了恐怕当时就得疯掉
这半截身子的女鬼一直都是抱着我的腰趴在我背上的,如今我一下子转了过身子,鼻子几乎快了一遍,这个时候舌头上的伤口顿时流出了血。
李叔沉默了,帮我看了看伤口,后来给了我一瓶云南白药,说我没大事,这才看向了周敬,有些责怪的说道:“我知道你讨厌你天哥,觉得他害了你爷爷,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就真没给他点告诫”
“我给了。”
周敬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依旧是那幅人不大却老气横秋的嚣张模样看着我:“但是你听了我的告诫了么其实你只要多和我说几句话,迟上几秒钟去洗手间就碰不到这事情”
我一听这小子的话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那时候老子屎憋得慌,哪里有功夫跟他多墨迹啊在多说两句就全整裤兜子里了,那可就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李叔皱起了眉:“小敬,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帮他卜算了一卦,卦上显示他八成要被脏东西纠缠,但是要不了命,所以我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