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得时候林青手上挺稳,但是眼里却一个劲儿的掉泪,老是自责,说她没有保护好我,对不起我爷爷对不起我爸,眼泪全掉在了我伤口上,这眼泪里可是有盐分的,一时间我更疼了,不过我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咬牙硬挺着,所谓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我这种的了,
或许,唯一值得幸运的是,最起码我们有食物了,
那些食人鱼就是我们填饱肚子的东西,柴禾我们在这浅滩上也没地儿找,所以用的是伊诗婷的喷灯烤的,因为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跋山涉水的买卖,所以我们背包里的东西都是拿塑料袋子密封的,哪怕是刚刚从河里爬上来,里面的东西也没有湿,喷灯拿出来就能使,把食人鱼清洗清洗往上面一烤,立马香味儿就出来了,
还别说,这东西的肉倒是真不错,虽然没有什么调料,就一点点盐巴,但对于我们一群饿了十来天的人来说那也是美味了,我一口气吃了十多条,吃的肚皮溜圆,那叫一个爽,
在这片浅滩上,我们几个人休息了大概一天左右的时间,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才终于上路了,
当然,孔雀河的地下河道我们是不敢走了,这河里邪性,连食人鱼都有,继续走下去还指不定碰到什么呢,须知这自然界里是有一个食物链约束着物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