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悬棺的悬崖成了背阴面,阴气散不出去,恐怕那悬棺里的人没一个能去投胎的,
说句不好听的,这地方早就已经变成一个游离在阳间的阴曹地府了,想想吧,白羊峪子子孙孙的阴魂都游离在这里出不去,可不就是一个鬼村么,到现在才出事儿真是白羊峪的运气,”
说到这里,我咬了咬牙,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和猜测缓缓说了出来:“叔,有一点你还真说对了,这白羊峪怕是真的有秘密,一个小村子怎么可能会得罪风水堪舆大师,让人家用坎方路对付他们的祖坟,灭绝他们的子孙后代,我猜测他们这一村子的人从前很有可能就不是汉人,而是南边的某一个有悬棺葬习俗的少数民族的后裔,这白羊峪的所有事儿,怕是最后还得应在这悬棺葬的地方上,这些悬棺的主人怕是现在都跑出来作妖了,那些失踪的人的尸体就是这些东西给挂上去的,”
“这”
张震麟满脸的惊骇之色:“这毕竟是在全真教的眼皮子底下啊,怎么能出了这种事情呢,”
“全真教,全真教就是万能的吗,且不说他们有没有发现这地方的不对劲,就算是他们发现了,人家白羊峪的人肯不肯听他们的都是两码事呢,”
我冷笑一声:“这事儿的关键就在那些悬棺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