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踩不要紧,只听“啪嚓”一声,松树顶部跟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树干竟然直接被我踩断了,落脚点的地方树干更是被踩成粉末,
这粉末很怪,完全是色的,就像是咱们烧完纸以后的那种碳化残留物一样,
难怪的张震麟能轻轻松松一剑砍到一株大树,原来这树的精华早就流失了,现在留下的就跟木炭似得一截枯干了,
不,比木炭要疏松的多,
“该不会是那东西吧,”
张震麟在一边嘀咕着,看到这树干的情况以后一张脸当时就难看了起来,紧接着快步朝着一丛枯萎的草丛走了过去,从里面拽出了一条野兔的尸体,我好奇他要干什么,于是就连忙跟了上去,等我过去的时候,张震麟正好拿软剑在切那兔子的脖子,
可惜,这个季节的死兔子早就冻得硬邦邦的了,要不然也保存不下来,他那软剑哪行,
软剑玩的是寸劲,要说劈砍,那是胡闹,
“叔,你先一边去,”
我对着张震麟摆了摆手,等他把死兔子撂在地上的时候抽出百辟刀直接一刀砍在了这兔子的脖子上,
手起刀落,兔子脑袋分家,
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尸体冻得硬邦邦的兔子在砍掉脑袋以后脖子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