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得时间久了,额头上、肚皮上全都是金子里析出来的杂质氧化物,跟发霉了似得,全都是绿斑,不过这东西做的逼真倒是真的,如果不拿手电筒凑上去仔细看的话,真就跟个活着的婴儿蹲在那香案上一样呢,
一下子我整个人都炸了,忍不住给了陈煜一脚,骂道:“我说你他娘的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下墓不怕鬼,怕鬼不下墓,知道不,你大爷的,让你这么玩下去,老子没被大粽子掐死,反而他娘的让你大呼小叫的吓破苦胆玩死了,”
我现在是真有点后悔带这个菜鸟下来了,刚才那一嗓子叫的我现在这心啊、肝啊什么都在扑通扑通的响个没完,再来几次没准儿真能给我整出个心脏病来,
这人吓人可是真能吓死人的,,,
我以前就听胖子跟我说过这么一码事儿,他以前在中俄边境那头的风口那儿盗一个大墓,身边就带着这么一个菜鸟,结果这菜鸟进墓以后比陈煜还怂,开棺开出了大粽子,“嗷”的就在他们身后惨叫了一嗓子,结果把当时精神崩的正紧的一个卸岭力士吓得当时苦胆就破了,嘴里的“哇哇”往出吐胆汁儿,眼一翻直接嗝屁,
要我看现在陈煜也有把老子活活吓死的潜质啊,,
“没有,那真是鬼,”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