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是我,就连宋亚男他们几个也是轻轻蹙起了眉头,
这贾老的话从逻辑思维上可以说是处处说不通,但偏偏他还非要自圆其说,怎么琢磨都有种全天下人都是傻子只有他自己是聪明人的感觉,
我有心埋汰他几句,结果宋亚男一把拉住了我,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终于见到了这个女人的另外一面隐忍,
她在这种被人当傻子戏耍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而且笑的没有一点虚伪做作的味道,和贾老说道:“也好,既然你们这里没什么事儿那我也就放心了,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祭祖仪式,我们这就走,回去取消你们的报案,”
说着,一转身,挥了挥手就招呼人离开,她自己更是拖着我就往外面走,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意思,弄的我都有点懵,这还真走啊,
不过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就没有跳出来拆台,按捺着心头的郁闷默默跟着,
“哎,几位,稍等,”
约莫走出了十几米远吧,我们后面的贾老忽然喊了一声,然后屁颠屁颠的就追了上来,他瞅着少说也得七八十岁了,这几步跑下来就气喘吁吁的,站在我们跟前喘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天都这么晚了,几位官家人今天晚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