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倒下,更没有资格哀嚎,只有确保能活下去的人才有资格用哀嚎来发宣泄身体上的痛苦,
而我,这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人,现在只能瞪着眼睛,忍着伤痛,继续拼,
拼的,是命,
“杀,”
见了红,我也爆出了凶性,一时忘我,吼腔间爆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非是我鲁莽,而是有时人在绝境,身心全不由己,
结果,这一声嘶吼爆出后,我肺里的空气一股脑儿的全泄出去了,好在我发现这头宝龙的胃里是有空气的,不过夹杂着一股恶臭和浓郁的血腥味,顺着我的息一钻进去,我当时就是一阵发自骨髓的恶心,
不过,这时候命都要没了,何惧这个,
我也不管这暴龙如何痛苦哀嚎,在外面它是主宰,在这里面我是刀俎,所以我抡着百辟刀近乎疯狂的朝着它的胃壁上劈砍,这一瞬间,血水飞溅,破碎的胃部组织横飞,我也是浴血而狂,
没错,在死亡的一步步迫近下,这个时候我整个人都达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地步,脑海里早就没有了读了大半辈子书学来的仁义礼孝,只想着杀戮、撕碎眼前的一切,
隐隐约约之间,我感觉自己心里那头被压抑了太久的野兽被释放了出来,但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