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刚刚苏醒,我还是体力有些不济,爬起来坐了没一会儿就感觉浑身酸软,说不出的难受,嘴里也是干渴的很,于是我就问罗莎:“还有没有水了,,”
罗莎就说了俩字:“张嘴,”
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不过她也不能害我,所以我还是放放心心的张开了嘴,
然后,罗莎二话不说直接在我嘴里塞了一堆树叶子,
“你干嘛,”
我不禁瞪了罗莎一眼,连忙把嘴里的树叶子全吐了出来,放在手掌心一看,这叶子颇为肥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在大山里特别常见的一种叫做马苋的植物,田地里面也有,算是一种杂草,不过有一定的药用作用,能清热利湿、解毒消肿、消炎、止渴、利尿,不过人很少吃这种东西,除非是遭了秧的年景,老百姓看不起病了才会吃这玩意,现在都是用来做兽药的因为村子里头的牛羊病了,都喜欢跑庄稼地里头吃这玩意,
我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给大牲口治病的玩意给我吃,
好吧,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我认,但是,关键现在我是想喝水啊,又不是需要吃药,
“这就是水,”
罗莎看了我一眼,淡淡道:“这里土壤很湿润,土壤里面含有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