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里的父老乡亲用这种节衣缩食的方法培养出来的,
你们真的是丧尽天良啊,
我心里轻轻一叹,
这时候,屋子里忽然发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卧室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爹,是谁在外面啊,”
这道男性的声音刚刚落下,就有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只不过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身上还有没有好的伤口,显然全不久才受的伤,一看到我和陈煜,脸色当时一变:“外面来的人,你们给我滚,我爹就是看不过有人受伤可怜才帮了一把,说了以后再不管你们的事情了,你们还没完了,”
这男人也真的是继承了大杨村祖辈的刚烈,话一说完,从旁边的桌子上拎起一把菜刀冲上来就要砍我,
我看的出来,他是真的要砍,
明明是一个长得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可是这一刻他的眼睛却是通红,眸子里射出了强烈到极致的仇恨,那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一旦释放出来,绝对可以让一头绵羊变成下山猛虎,择人而噬,
最起码我是看的不寒而栗,也没办法让陈煜对杨老伯的儿子下手,连忙让陈煜躲,一边对着那汉子喊道:“杨叔,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