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记沉重的耳光,我仿佛听到了命运对我的讽刺的笑声,是那么的尖锐刺耳,
但,我从不后悔,别人怎么对我,是别人的事情,我怎么对别人,是我的事情,这就是我的仁,
而今,我与曹沅,仁至义尽,
她紧紧抱着我,不断在我耳朵旁边低声说着,后来她还说了什么,我已经无心再去听了,此时与她距离很近,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感官中,她说着许许多多动听的话,可是她的身上却没有体温,与她靠在一起,就像是挨着一块冰,再也没从前一起出生入死时的那种感觉了,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身子僵硬,说不出的难受,
轰隆隆,,,
这时候,这片空间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我脚下的稀泥就像是沸腾了一样,不断“咕咚咕咚”冒泡,那些泥水泡炸开以后,有的甚至飞溅起了泥点,抽打在我的脸上,味道很腥,
我神思恍惚,视线下意识的朝上面看起,然后我发现亚特兰蒂斯之心撑起的光罩上方似乎隐隐有红光映透下来,
这个时候亚特兰蒂斯之心撑起的光罩正在发光,我迎着那光看多多少少有些刺眼,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清了那些“红光”,
那,好像是一个个神秘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