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他二十岁,年方弱冠,踩着家人的鲜血成为了发丘一门的掌门人,
他的一生,每一个细节我都在参与,
在这片特殊的空间里,时间过的很慢,一天就是一天,绝不是流光幻影,仅仅是一个画面的问题,,
我的思维迟滞,只能用一双眼睛看着,就像是个木头人,约莫是因为我木讷吧,所以我竟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在这片空间里陪着他走过了几十载岁月,
他一生的每一个细节我都了解到了,
而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印象,第三次被颠覆了,
第一次接触他,是在花木兰墓室的壁画上,他给我的感觉是个洒脱的人,百辟刀为信物定情,从容淡定,不像是个将军,更像是个侠客,
可是,这个印象很快被颠覆了,
多伦说他愚忠,拓跋焘的刀都逼在他的脖子上了,他还不反,最后愣是被逼死了,
不过,当老疯子祭出三生石以后,再加上花木兰对他的看法,
这个印象仍旧是被推翻了,
很显然,这人也不是个善茬儿,
但是,当我真真切切的看完他的一生以后,我对他的看法第三次被颠覆,
我甚至不敢确定这是我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