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的用衣服的碎条去给扎西包扎伤口,经历了这么一系列事情,他们基本上也已经到了极限了,身上都是黄泉泥浆,大大小小伤口都不少,内外伤也挺重的,现在一安全,都在处理伤口,
其实,也没什么好处理的,我们的物资基本上都丢了,医药用品没有,就是把身上一些不甚重要的位置的衣服扯下来绑在伤口上,防止继续流血,
这也是以毒攻毒的法子,我们入藏摸爬滚打二十余日,身上的衣服早就脏的不能再脏了,如果不是这鸟地方寒冷的话,身上恐怕都起虱子了,要说我们这衣服的碎片干净无毒,那纯属扯淡,绑在伤口上很容易造成伤口发炎,但发炎、破伤风这些问题就算要命它也是后续的事情,现下如果不把伤口绑住的话,有些伤到动脉的伤口光流血就足以将我们致死,,
迫不得已,我们也只能两相害权取其轻了,
等林青他们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得了闲,我才终于问起了林青我昏迷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青衣他们现在在哪里,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我好奇的问题,
“打散了,都打散了,”
林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咱们才真的是大败了,突围的方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