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死一样的安静,所以,我不问了,我疯狂的寻找着我母亲的痕迹,可惜,我找不到,
再后来,学了生物学,我知道石头不会交配,生不出我,我和别的孩子一样,肯定有妈,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有妈,只不过,我被抛弃了,仅此而已,
我学会不再过问她了,也习惯了孤独,
习惯了孤独多么悲哀的五个字,
但,我终究还是无法面对内心的拷问,我清楚的知道,我想念那个我没有见过的女人,
无数个深夜,我偷偷缩在被窝里独自练习,练习着去喊“妈”这个对我来说陌生又熟悉的字眼,幻想着有一天,如果我能见到她,可以做到脱口而出,
可能是幻想这一幕幻想的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我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那个我重复做了二十多年的梦,但那个“妈”字,我喊的理所当然,如我所期盼的一样,真的是脱口而出,仿佛那只是人类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拥有的本能一样,
直到,滚烫的泪水从我脸颊落下,烫的我浑身不可抑制的哆嗦的时候,我才终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种真实的触觉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抬头,泪眼朦胧了视线,但却始终聚焦在那个背对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