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腌臜的洞里前行,不知不觉背上的冷汗就已经汇聚成河了,裤衩子都透了,
究其原因,还是那螣蛇过于强大,给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跟它跳个“贴面舞”,实在危险至极,
十米,九米
终于,我站到了洞口,彻底看清楚了山腹里面的情况,
这山腹的形状像个鸡蛋,但却十分巨大,拦腰切面的直径至少都在好几千米开外,有很明显的人工开凿的痕迹,当初也不知道是动用了多么庞大的人力物力才终于开凿出来的,
我们所在的这山洞,就在这鸡蛋形状的山腹的中间,向下看起,足足有三四百米深才到底,
在山腹的中间,盘卧沉睡着一个庞然大物,可不正是那螣蛇,
这鸟东西果然还是回来了,
只不过它正在沉睡,整体盘卧在地上,看上去的一大坨,腹部伸出的两翼垂落在地上,将大半个身子都遮住了,脑袋就垂落在前方,如雷的鼾声从其口中发出,在整个山腹中回荡着,在他两个犹如脸盆大小的鼻孔中不断喷吐出一股股强劲的气流,那气流吹的山腹下面的碎石满地“呼啦啦”的乱滚,甚至形成了小型的龙卷风,十分强劲,一串串粘稠的哈喇子从嘴角垂落下来,流淌了一地,瞧着睡的是相当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