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这边也就只有他们的魁首才能跟我坐在一条平行线上来谈话,如果随随便便派出个年轻一代的高手。就想让我万分重视,甚至将之当成和我一个重量级的话,那我特么成什么了?那位瓦尔哈拉的魁首欣赏的晚辈吗?
我特么最烦的就是这种你老你有理的架子!
大概也是我一直都在盯着议会的顶层的原因,所以,那位魁首过了许久,终究还是默默的转过了身子。片刻后又一次回到了窗前,这一次,他手里拿着的酒杯消失了,估计是听了我说的话以后,将酒杯放下了,我嘴角也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心说看来这位魁首已经认可了我的说法,我和他才是同一条平行线上的,至于这个暴熊,就是个孩子罢了。
有了这个态度,那剩下的一切就好说太多了,我也缓缓抬头看向了那个暴熊。
这个巨汉的脾气果然与他的体型成正比的,暴躁的很,早就因为我的语言被我刺激到了最为敏感的神经,刚刚我和魁首说话对视的瞬间,他就一直像一条疯狗一样在旁边疯狂的咆哮着,这个时候我的视线终于放到了他的身上,情绪就更加的激烈了,甚至都已经到了口无遮拦的地步了,说话甚至都带上了我的母亲,倒是掌握的一口好中文,骂街一流,连有妈生没妈教这种话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