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已经完全舒展好了筋骨,他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但是战斗力比之是人以前更要强大数倍。
他浑然白色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看不出有什么感情,是憎恶还是欣喜,都被掩盖在一片苍白之中。他鼓胀起来的身体猛地震裂了衣物,虬实的肌肉绷紧,力量全都汇聚在这副死而复生的躯体上。
他握着狮子牙,气势和茶客不能同日而语。短短的匕首在他的手上不是暗杀的凶器而是在战场上收割头颅的机器。
而另一面,许天不顾白骨的反对,毅然来救茶客。他不想看着这个虽然仅有一晚喝酒之交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殉道者的把戏”许天不敢有一丝松懈,声音也不大。
他早就运行了天冥魔典和风尘渡、凌云气,身体处于高度的警戒状态。从刚才的战斗来看,他们的实力都在离火境高阶,而自己的实力对于他们来讲简直不堪一击。
尽管凭他的各种功法和白骨的作弊未必会死,但是这次还是十分冒险。
茶客瞥了他一眼,瞳子里像是有针划过:“你怎么知道”
他这句话不是询问的语气,反倒是像训斥或者质问。在他眼里许天一直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知道这些内部资料呢,要知道他是混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