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桓成天的一场风波,疯子继续教学,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自信不会输给炎珥,就算对方知道了他们的特训也没什么。
许天在疯子的加倍关爱下,比平时还要累,一番折磨下来只能躺在地上,连说话都费力。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院子里,紫茶没有像平时一样出来迎接许天还有些诧异,他不知道紫茶是不是还在责怪他昨天喝酒晚归。他战战兢兢地,就连面对疯子都没这么害怕过。
许天不禁嘲笑自己没用,但是心里又有些小小的幸福感。
他推开了门,里面没有人,但是一地的东西凌乱不堪,桌子有倾斜的痕迹,几个架子也翻倒在地,不对
一个恐怖的念头划过他的大脑,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争执,或者说是一场绑架
许天检查四周,没有血迹,除了一些歪七歪八的家具就没有什么线索了。他无奈地坐了下来,思考着他的对手。
是北天佑还是兰吉克还有那天的那个衣人亦或是其他暗中注意他的人,他不禁把名的人也列入了怀疑的名单里。
思索间,他不经意地一瞥,他的床边立柱上有一根缎带,长长的白色缎带被人用强大的压力给压在了柱子里,立柱的整个面都凹下去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