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了两天,每天的伙食还不错,和隔壁的男人聊聊天,说说各地的趣事,倒也不怎么无聊。其他的人真的就不讲话,那个被绑在受刑台上的人也是,每天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却听不见他说一句话。
许天试着运行天冥魔典,每次都在剧烈的疼痛下告终,每份经脉都在强烈地刺激着身体,痛楚是从每个地方传来的,根本无从抵御。
依旧是四段,形同废物。
许天心急如焚,白骨却长久没有出现,他连一句提点都没有给许天,就像是消失一样。这几天的应对和反应全是许天一个的意思,突然,许天觉得自己从白骨这里学到的东西不止是力量,还有其他的,潜移默化的处世之道。
晚上,一点点的光亮也没有了,天上的月亮不够清明,它的光辉照不到地面上的人们,显得有些清癯无力。
许天吃过了晚饭,面前的碗里空空如也,收取碗筷的人走到了他的囚门,钥匙插了好几回才插进去。好不容易打开了门,那人摇晃着身体,有些醉意。
他走向许天,手里是一根皮鞭,和当天冷云手里的是一模一样的款式,蛇皮阴森可怖,油亮的鞭子垂在地上,像是一条蛇。
“白浩是你对吧对啊”那人自言自语,手上忽然抽出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