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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裹了两圈,簒不平终于系好了两人手腕上的红绸,鲜红如血的绸子扎眼无比,飘雪依旧一脸冷漠,而炎阳假笑连连,嘴角的角度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连束花和伏流都看不下去了,两人尴尬地互视一眼,在人们不察觉的时候轻叹了一声。
“哼簪还有什么把戏,我倒想看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纳若桀坐在下首的坐席上,一口一口地喝酒,烈酒烧腹,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感觉,就像是喝水一样往里灌。
在纳若桀狭长的眼睛中映着飘雪和炎阳的身影,含蓄阴沉,传言中,罪的人眼里可以映出所看到的人身后的隐藏着的威胁。
此刻纳若桀眼中映出的是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