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王本来就没有打算和许天谈话,他来就是和许名风谈话的,只是许天进入了错误的营帐,误看到了黄金王。许名风就是一开始许天感受到的那股热浪的来源,他的眼中现在还游荡着凤凰,灼灼燃烧着。
许天拍了拍胸口:“我还以为要我来回答你呢,照这么看来,我可以先行告退了。”
“不用。”许名风和黄金王异口同声。
许天抬起的帘帐被许名风按了下去,“你有资格听听黄金王的高见,我们共同代表银格。”父亲的手牢牢地按着许天,让他留下。
许天这个时候也没有固执的必要,随之留了下来。
黄金王和许天是老相识了,可是他没有表现出来,把许天晾在一边,全心全意和许名风说着。许天来得正好,这样不用解释来解释去,能够方便一些。
两人在桌面上铺展开一张东陆的地图,上面清清楚楚地标记出了各个重要地点,关隘、城池、要道都被点了出来,分析也有理有据。
他们两人伏在桌边,用笔勾勾画画,左一道右一道,似乎在分析东陆的局势,但是仔细一看,地图上满满的只有两个字,沧和银。
他们是在划分地盘
东陆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成为了两者的囊中之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