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瘟坏再想,北烈又是一个跃身,直接跳跃到了八号战台上,一双邪笑的眸子只是看向了身躯不由自主后退的瘟坏。
“听说这迦楼禹,瘟坏,都是与北魔王有过很大的过节,看来今天这北魔王是要在这大比上,让所有与他有过节的弟子都下不了台啊”
“那鳞太子和风圣,更是与这北魔王有过节,并且趁其外出历练的时候,不仅把北魔王的修炼洞府给弄坏,更是弄了一堆大粪放在了塌陷的洞府上,你说这北魔王会不会.。。”
“哼他就算再有是个胆子,也不敢挑衅鳞太子和风圣。”
“那可不一定,这北魔王自从进入这飞星宗一来,哪一件事情不是胆大包天。”
“别争论了,敢不敢很快就知道了,现在还是看看这瘟坏能在北魔王的手中走过几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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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坏,刚才与迦楼禹算了一下小账,接下来,我们之间也该算算小账了。”两只拳头在微微碰撞,北烈一边走向瘟坏,一边邪笑着说道。
“北烈,你不要太嚣张,我可不是迦楼禹那笨蛋,连进攻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北烈不断接近自己,瘟坏有点颤抖的道,并且他不觉中,已是退到了战台的边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