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还挂在衣架上,鞋子也在地上。
樊娇娇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跑到门外冲着山里喊:“哥哥,哥哥,你在哪呀听到回一声。”
我四下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樊娇娇在院子里喊了两声,走出大门,往水塘边走去。我一把拉住她:“千万不要靠近水塘。”
她急的快哭了:“成哥,我哥哥去哪里了呀,他不会出事吧你找找他呀。”
我说:“你给你嫂子打个电话,让她叫村里的人帮忙找一找,嗯,让她带抽水机来。我们现在也去山后找找看。”
樊娇娇掏出手机给她嫂子打电话。
我拉着她往山后走,其实也就是想让她里水塘远一点,我发现靠近水塘之后,她的情绪变得不太稳定。我的手链也隐隐有发热的迹象。
走了两步,我忽然看见路边上有一摊水渍,和那天在樊大东房间地上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往前望去,道边的草地上虽然没有水渍,但能明显的看出有压过的痕迹,像脚印一样,通向樊大东简易房的后墙。
我不敢让樊娇娇一个人呆着,拉着她走过去。
樊娇娇抱着电话一直没打通,着急的自言自语:“嫂子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