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盘腿打坐
爷爷惋惜地说:“可惜没有抓住金甲现在要探听消息也无从下手了咳咳”爷爷剧烈地咳嗽。我扶住爷爷,发现他的左手流出了色的鲜血,忙喊道:“爷爷,你手臂中枪了流了血”
爷爷嘴唇苍白,说:“没事没事我还要找到你阿妈的休息一会就好了”话还没有说完,就靠在墙壁上,晕厥了过去,血越流越多。我忙喊道:“白师父,我爷爷晕死过去了。”
白师父已经极其虚弱,缓缓走过去,看着伤口,叫道:“糟糕那扶桑浪人肯定换上涂毒的子弹。糟糕”我这时才想起,那扶桑人中途的确是换了一个弹夹,是要彻底害死爷爷啊
白师父说:“我只有一把小刀,你去镇上买些消毒用的纱布酒精来”我听了之后,快速跑了出去。小镇子不大,很快就找到了小药店。我按照白师父所说,买了东西飞快地往回跑,跑了两步,总感觉有人跟着我。
白师父用小刀割开了伤口,将子弹取了出来,经过了简单的包扎,才止住了流血,只是爷爷的脸色依旧苍白,气息也变得非常之弱,手臂依旧是淤青臃肿,看起来并不是很乐观。
我问:“白师父,我爷爷能不能醒过来”我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哭出来。白师父看了一会我,说:“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