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和身体的抵抗力了。白师父给我说了几味草药。我飞奔出了小屋,找到小店的药店,买了些草药,那好心的大夫又让我带了几只消炎针回来,避免伤口感染。
白师父给爷爷打了消炎针。我生火熬了解毒散,想起去年在白水村。爷爷给我熬药,怕药太苦,还特意准备了冰糖,让我喝完汤药含在嘴里。没想到这么快,轮到我给爷爷熬药了。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渐渐了下来。咕嘟咕嘟汤药很快煮开了我惊醒了过来,忙把汤药出来,等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给爷爷喂药。可爷爷的嘴巴紧闭,怎么都灌不进去。一碗汤药,一小半全部都泼掉了,我急得泪水直流,把汤药放到一旁,闷声不语,心中难过,一句话都不想说。
师父摇摇头说:“有些事情是白无常老爷管的,不是白师父管的。萧宁,你不要再勉强自己,也不要勉强你爷爷了”狗眼睛里没有神采,不安地走动,偶尔趴在地上,时不时抬头看着病床上的爷爷。
狗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用肉汤拌的米饭送到它的嘴边,都不肯动一口。师父叹道:“昔日赤兔马为关圣而绝食,今日这狗要为萧英雄真是一条好狗,比这世上一多半的人都有情有义我佩服的人里面又要多一条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