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震动了许久,都没有停止。我急忙将药碗放到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白师父和师父经过白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一些,但尚未恢复到巅峰状态,有些担忧,也跟着我冲了出去。狗则守在爷爷的身边。
这院子院子很小,漆棺木被师父抬回来之后,就随意放在院子中间。此刻朗月当空,漆棺木上面就站着一个人,一身灰色的袍子,正立在漆棺木上,负手而立,极有气势。
他戴着一,爷爷当时的确请白师父喝酒,那坛酒有很长的历史,是一坛好酒。我心想百分之百是事主了,但我身后站在白师父,也不怕他上前动手,便喊道:“我白天见到棺材的时候,那旁边的确有一坛泥封的老酒我当时双手沾满泥土,手臂还有伤口,就开了老酒洗手洗伤口了”
大高个怒道:“你个兔崽子,竟敢把我的好酒用来洗伤口,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待我来看看你的脖子扭得动不”话声一落,大高个从棺木上跳了下来,落地之后,就要冲过来。
白师父似乎瞧出了一些名堂,忙喊道:“兄台莫要计较,小孩只是逞口舌之快。我观兄台气息纯正,不是一般的僵尸高手。实话相告这个漆棺木乃是小孩的爷爷带来的我们不知道是从你这里得到。现在小孩子的爷爷,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