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后,爷爷就知道我深受重伤。
“不用了,白师父已经帮我治好了,我已经很健康了”我说道,说完后我还比划了双手。
古如风的药丸很有用,我活动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伤口牵扯的痛。
爷爷眉头紧蹙。道:“你娘像我的性格,你像你娘的性格。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但萧宁啊,从生到死,只是穿过一扇门。趟过一条河,没有什么好难过。你把手伸过来。只有确认你没事,我才安心离开人间”
我有些纳闷,在我看来,娘和爷爷完全是两种性子的人,怎么说两人相似呢。直到多年后,我才明白。爷爷所说的性子相似,是两人性格中都太过关心他人,不愿因为自己的痛苦而为难别人。
爷爷忽然提到自己的死亡,又将死亡比喻成穿过一扇门。趟过一条河。
我的泪水失控地,大声哭起来:“可是你去门了那边,到了河那边,我们就不能再见面我要是想爷爷了,却没有办法再见你我不要不要你也不要说在梦中和我见面,我不喜欢这样的见面。”
狗也跟着汪汪两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手,眼泪在打转。
爷爷还是把我的手拿了过去,脸上并未看到死亡的恐惧。我挣扎了两下,无法摆脱爷爷有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