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教学院的关切?”
“……你想的太多了。”
陈长生很佩服这个家伙观察入微的本事,却不同意他的看法。
“总之,我不喜欢陈留王这个人,太伪。”
“或者那是因为他也不怎么喜欢你的缘故?”
“我如此真实,他不喜欢我,那就是虚伪。”
“你可以把真实二字换作放浪。”
“无所谓,他还是虚伪。”
“如果不是你这种喜欢在针眼里看人的家伙,谁会注意到陈留王系错纽扣的细节?”
“我家祖训有类似的话——在铜钱眼里看人,看的最准。”
陈长生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想着即便陈留王系错纽扣是故意的,做为留在京都唯一的皇族子弟,孤立少援,想要通过国教学院获得国教老人们的支持,多些心思也可以理解。
轩辕破把那匹马葬在西墙下后,回来听到了二人后来这番对话,连连摇头,面带憨意说道:“你们年纪这么小就想事情想的这么复杂,人类果然太狡猾,没法和你们处。”
……
……
回到小楼卧室里,陈长生觉得眼皮有些沉重,很是困倦。
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因为清楚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