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自他与苟寒食身上的伤口,也来自先前那些参加对战的考生们流的血,但更多则是来自他的这招剑法。
“这是国教真剑吗……”一名圣堂大主教神情骤凛,喃喃说道。
徐世绩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厉声喝道:“这招不是已经被禁了?”
摘星学院院长说道:“应该还留在国教学院的藏书馆里。”
陈长生正在用的这招国教真剑,还有个更出名的名字,叫做杀戮之剑,乃是国教学院某位前任院长的秘剑,据说多年前那位堕入杀戳之道的院长被教宗大人强行镇压的时候,竟用这式剑法重伤了教宗大人。
如果说苟寒食的那一剑在于孤寒,在于坚持。
那么陈长生用的这一剑,则在于杀戳,在于疯狂。
如此两剑相遇,谁会占得上风?
洗尘楼里的残雨骤然消散,湿漉地面残着的些微黄沙却跃离而起。
两道剑风缭绕不绝,劲意四处逸散,黑色的楼檐被风吹的不停轻响。
苟寒食和陈长生已经分开,流了更多的血,受了更多的伤。
没有人看清楚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两剑应该还是没有相遇。
莫雨的视线下移,落在苟寒食身前的脚印上,确认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