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长生怔了怔,不解问道:“什么草屋七子?”
苏墨虞看着他们七人说道:“你们七人在今年考生中最受人瞩目,入得天书陵后便一直住在草屋里,有人总觉得你们刻意与众人分开,有人觉得你们清傲难以接近,不知道谁开始这么叫,已经渐渐流传开了。”
唐三十六微傲说道:“让他们嫉妒去。”
关飞白面无表情说道:“不遭人嫉是庸才。”
二人对视一眼,忽然觉得不对劲,转过脸去,同声说道:“但我们可不是一路的。”
可笑的争执并没有改变碑庐四周的气氛,那些望向他们七人的目光依然情绪复杂。
陈长生清楚,纪晋用一夜时间,强行护持钟会破境,就是要让他比自己和苟寒食更快解碑。唐三十六昨夜引用的圣后娘娘的那些话,本质上没有任何意义。谁能成为今年考生当中第一个解碑的人,那就是最大的荣耀。
便在这时,碑庐前又有变化发生,纪晋轻掠来到钟会的声音,断喝一声令他醒来,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右手化掌而落拍在他的背上。
苟寒食神情微凛,说道:“槐院的济天丸?”
陈长生不知道济天丸是什么,但碑庐前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听到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