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说道:“难道你想重新再想一个解碑的方法?”
陈长生说道:“有这种想法,但还没能下决心。”
苟寒食皱眉,心想半途改辙乃是观碑大忌,说道:“你知道这是很危险的想法。”
陈长生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再这样犹豫下去,解开那些天书碑的希望会越来越小。
他认真地想了很长时间,说道:“如果真解不开,也就算了。”
“无论如何想,切不可想迂了。”苟寒食说完这句话,向屋里走去。
陈长生看着他的背影说道:“鸡蛋羹还差些火候,你不要急着揭盖子。”
他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苟寒食却品出了些别的意思,心想也许他现在的等待是有道理的。
过了会儿后,折袖也回到了草屋。住在草屋的七个人,现在就只剩下他和陈长生还没能解碑成功,看着与昨夜比起来冷清很多的庭院,他的脸上流露出几丝对自己的厌弃,对陈长生问道:“为何我始终不行?难道我的天赋有问题?”
陈长生心想,一个无门无派、完全自修的狼族少年,能在残酷的雪原里,令很多魔族闻名丧胆,能够稳稳胜过关飞白等青云榜上的少年高手,他的血脉天赋非但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强大的有些不像话